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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安。我有一头黑色及腰的长发,容颜清丽。安静凝神,嫣然浅笑,是我最常有的表情。可我内心深处盛放着孤寂的水莲,四周是漫无边际的阴冷潮湿。而这抹孤独,是你亲手种下的。
又经过这灰暗的不起眼的许愿池,我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眼眸里隐隐掠过逃离的恐惧。我厌恶那里,记不清第几次在那里哭过。可它蛮横的驻扎在我回去的必经之路,提醒着我曾在许愿池边留下的悲伤,像一种被警醒的脆弱。我深深的厌恶并且鄙夷那种姿态。
长久以来,我一直试图营建平和的内心,让所有悲喜都趋于温和,我想当一个温婉的女子。甚至连文字,都不愿意有病态的呻吟。可当我对温暖的渴求迫切的像沙漠里寻找绿洲的旅人,却屡次被他的漠视推进绝望的深渊,我努力建造的一切平衡终于崩塌,如此脆弱不堪一击。好多次就坐在那里,那个仿佛被遗忘的温泉旁,我低着头泪如泉涌,广场人群络绎不绝,每个人都很忙碌,无人会留意角落里有个小女生为何低着头颤动着肩膀。
于是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咆哮着对自己的恨意,恨自己懦弱不堪,恨自己没有尊严的乞讨,恨自己不留退路的交付,恨自己沾染了爱情的毒。却独独不屑恨你。血液里的叛逆开始沸腾起来。想酩酊大醉,想大病一场,迫切的寻求一种方式宣泄,借以分解心中的痛楚。可眼里的理智仍居于叛逆之上,失去了偎依,隐忍便成了一种擅长。若现实中只能沦于规矩的教条,那我又何苦在文字中压抑咆哮。此刻,再不愿逞强,继续营造平缓的情感基调,我要让身体里每个飞扬跋扈 的细胞都爆裂在清醒的目光里,让所谓的乖巧温柔都被黑夜淹成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