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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已过,冬至将来,阳光依然明媚,云朵软绵绵的躺在蓝天怀里,风从北方吹来,冷的让人从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鱼塘后面蜿蜒一条小渠,渠梗上野菊花依旧开的绚烂,本打算采集些晾干了收进枕头里,也好做一个有花的好梦,终究也只是弯下腰蹲下身,看了看又直起身离去。
有些事不是不难得,不是不美好,不是你不想要,而且在要得到的一瞬间突然失去了想要得到的念头,发觉其实没有太多意义。
黄昏时候,太阳打西方慢慢沉下,还有漂亮的晚霞,温润的红色,叫人眷念。
我从村西头晃到村东头,从后排转到前排,一路上,有放学的小孩穿着旱冰鞋从我身边溜过,欢欢喜喜的叫我这自许添了些年纪的大人好生羡慕。
碰到有些刚从麻将桌上散场的人,看见我好生稀奇似的,问,怎么还在家呀?
确实,我九月末回家,现已是十二月中旬,确实在家呆了太久,可能在大人们心里觉得,年轻人应该是属于城市的,哪怕漂泊在哪里,也好过在家呆着。
其实我十一月初本来也是已经决定要出去了,只是爸爸嗓子一直没好,强迫他去检查,结果并不好。
拿到结果隔日便去了武汉同济医院,由于妈妈晕车,只有我陪他去,去了挂号,入院,缴费,做检查,做手术,一系列的都得我去协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