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姑娘给了麦弋阳在夏尧那里从未有过的感受,他心里明白的装着糊涂。因为从小在各种赞扬声中长大,夏尧骨子里的那种骄傲与强势让他总有隐隐的压力,可能许多男人在爱情里其实更愿意扮演的角色是被需要而不是被照顾吧。而这个藏族姑娘看他时满眼的崇拜与欣赏无疑满足了一个男人天生的英雄情结的心理需求。
吃完最后一顿晚饭央金默默的跟在麦弋阳身后,最后一次去了村外的那片山头,这一次小多吉被阿妈安排了差事借口支走了。两个人静静的坐在草地上,浓烈的夕阳在他们身上铺满了霞光,姑娘依偎在他的身旁,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这样任由晚霞在他们身上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直至黑夜降临。和平措天台上不同的是,今夜没有月光,四周漆黑,死一般的寂静。在姑娘仰起脸迎上嘴唇的那一刻,麦弋阳甚至听得到了她瞬间加快的心跳和呼吸声,他知道自己无力拒绝这发自内心的决绝了。在几秒的纠结之后,两张饥渴的嘴唇终于相遇,好像越过了千山万水似的。很久很久,姑娘才回过头,起身慢慢后退着,然后转身跑远了……
麦弋阳在原地好半天没动,恍惚中咬了咬还湿润的嘴唇好不真实似得,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这种由嘴唇传递到全身的感觉好久没有过了,很干净,很简单。
第二天走的时候,央金没有出现,托阿妈拿来一个写满了藏语的笔记本,郑重的要麦弋阳写上他的电话和地址,说女儿喜欢他想嫁给他。写完电话,地址鬼使神差写了夏尧以前单位的,因为之前含糊不清的态度,让他没有一丝勇气拒绝这个要求。说谎所承受的心理负担远比谎言本身要负累的多。不知道自己走时的样子有多么狼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告别的藏族阿妈,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走出村子时,麦弋阳几次回头张望,他总是感觉央金一定在什么地方默默的深情而又不舍注释着他,于他这是一种安慰的同时又何尝不是一种刑罚,因为他明白这更可能是一场梦,醒了还是必须要回到现实中去的。虽然,此时他还没想好该以怎样的情绪去面对那个在拉萨等待他归来的姑娘,又该如何告别这不舍他离开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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