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和朋友去湘西旅游,我刚上火车,就看到一个汉子席地坐在两节车厢的中间位置,身边放着一个大大的牛仔包。他头发枯黄,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火车上又热又闷,他满脸热汗,背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打湿过多次,留下细白的汗渍。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他对旁边的人说:“我儿子就在这座城市上大学呢。”他说话的时候满脸的骄傲。
以前受委屈,爸爸总会给我说一句话,“多大的事啊”。这句话伴了我到现在。
除夕夜,是团圆之夜,是亲情的凝聚,是对家的依恋,更是与父母的陪伴,因为家——就是父亲和母亲。蜷缩在岁末的转角,回首虚度的年华,追寻逝去的时光,岁月浮沉,碎了流年,瘦了光阴,老了容颜,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已经不在了,他再也无法和我们一起过年。
没有人能看得起你 没有谁不想欺辱你 就连儿子我也把你嫌弃 哦,我的爸爸 像那卑贱的野草 任由风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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