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得很幸福呢,继续下去吧,一如既往的幸福。
那个叫你老婆的人,他是你的老公。这世上,只有他可以这样称呼你。他是那样弥足珍贵。
眼睛里有一条河,叫至心河,里面盛满了忘情水。
夜是一片静海,将多少繁星覆盖,我在这广大无垠里打捞着你的过去,将那些支离破碎的语言,装点成属于我的繁星。这是一片永恒之海,静静的把你永恒在我的遗失里,随着风的呻吟,浪漫成哭泣。是否有一天,海枯石烂,我能将你拾成重生,是否有一天,静夜与我,浪漫成老人与海的传说。
我常常一个人在深夜的时候,想像自己老了的那一天,有没有人能够找到我,听我讲述一些沉积的忧伤,昙花一现的欢畅以及暮色中慢慢浮现的不同的面孔。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写下我孤独的青春和忧伤。
时间的沙漏总是遗忘那些美好的过往,记忆的双手总是拾起那些明媚的忧伤。
画不出光亮的夜,保留它独有的空白,那应该是种没有色彩的激荡,幽幽的荡过没有生息的小巷,原来的狭窄短距变得如此悠长,悠长的徒留着对恐怖与未知的叹息。
坐看春景,夜幕,透着一股淡然,安宁的静谧,打开窗户,墨色的天空深沉的仿佛要把人吞噬掉。悄然,一些心事恍惚地踏着红尘俗世滚滚而来,伴着清风轻轻盘旋,素手垂绦,拉长了一季的相思。
如果我们忘记时间,或许会忘记所有,而这所有包括了孤独与陪伴,即便我们仍旧生活在孤独或陪伴的长河之中。
那年三月,我出生在桃花盛开的季节,花虽好看,可我的生日,却与桃花无缘,与春天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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