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花开季节,树上挂满了一串串白雪似的槐花,地上落着厚厚的一层“槐花雪”。
秋天,老槐树的叶子变黄了,榕树、黄金叶、九里香一点儿也不怕秋风的到来,还是那么绿,操场上的小草也换上了新衣裳,同学们都爱到草地上来玩。
生活如同一枚旋转的硬币,有时展现出痛苦的一面,有时展现出快乐的一面,两者合为一体,不可分割。既然痛苦是不可避免的,我们为什么不快乐地去而对呢?
看,那笔直的水泥路已经盖上了一条长长的白地毯,那么纯洁,那么晶莹,看得叫人不忍心踩上去。路两旁便是挺拔的松树,像两排站得整齐、穿着白披风的卫士。
这个城市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而我正在被同化。
四月中的细雨。忽晴忽落,把空气洗得怪清凉的。嫩树叶儿依然很小,可是处处有些绿意。含羞的春阳只轻轻的,从薄云里探出一些柔和的光线,地上的人影,树影都显得很微淡的。野桃花开得最早,淡淡的粉色在风雨里摆动,好像媚弱的小村女,打扮得简单而秀美。
记忆,是一份载着时光的薄册,轻轻地翻阅,就会扬起满目的尘埃,伴随着纷飞的残阳,犹如支离破碎的流年。
记得上次离开老家田里才星星几点黄色油菜花开得不多,像是用笔蘸了黄颜料后挥洒出的墨点;而这个礼拜回来一看,却是漫山遍野一片金黄,刺得眼睛都有些痛了,好象谁不小心把颜料桶弄翻了似的。
当时间过去,我们忘记了我们曾经义无反顾地爱过一个人,忘记了她的可爱,忘记了她为我做的一切。
在那天边隐约闪亮的不就是黄河?那在山脚缠绕不断的自然是汶河,那拱卫在泰山膝盖下的无数小馒头,却是沮涞山等著名的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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