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我一个人在营中歇息,方才的怒气也已平息了不少。自斟了一杯清酒,在口中温含了片刻,仰头咽下。清凉却有几丝冽辣。营外夜色很深了,透过厚厚的帐布依然可以看到跃动的火光。真的要杀了他么?我向前踱了几步。虽然我有大军四十万,远远超于刘邦的十万。但我知道,其中不少诸侯的部队并未全心归属与我。秦患未灭,还需他的配合,我擅自杀了他,则势必引起诸侯的不满。这对我建立霸业不利阿。我停住脚步,将酒杯在手里缓缓转了几下,又转过身,放在了案台上。若是不杀他,且不说难平我怒气,亚父也定会发怒,刘邦的确有可能成为后患。我,该怎么办呢……
“报,项伯求见。”
守卫的通报声惊扰了我的思绪,“怎么,叔父深夜找藉儿何事?”项伯一面缓和着吁吁的气息,一面示意守卫退下。
“今日之事不可!”
“叔父可是指攻打沛公之事?”
“没错。你不可无义啊……”
“此话怎讲?”
项伯向我走近几步,又压低了几分声音说道:“你看,沛公虽先入关中,却未据守咸阳。咸阳珍宝无数,谁不想据为己有?沛公他不仅分文无取,还派人防守盗贼等,发生不必要的意外。这是在等待藉儿你入关呐。并且城中百姓也都安然依旧啊。秦患未灭却私杀沛公,此乃不忠;沛公破关有功,我们反过来攻打他,这义又何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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