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五日星期五多云30℃~22℃客厅最高温度27℃PM2.5-51
庆小兔的发烧全家人折腾了一夜,这一次没有那次打防疫针那么幸运,已经折腾一天一夜了,昨天晚上更加变本加厉。
我还在睡梦里,朦朦胧胧觉得外婆起来了,外婆也睡得迷迷糊糊,坐在床上来回转了两圈,我问:“你在干什么?”,外婆说:“我在找蚊帐门,我要起来。”,外婆睡觉突然换了方向,外婆朦胧中眼前一片黢黑,外婆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我问:“怎么了?”,外婆说:“小九发烧了。”,这时候我才发现妈妈抱着庆小兔站在门口。我说:“我来吧。”,外婆说:“我已经起来了。”,这时候还没有到深夜十二点钟。
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测量体温,庆小兔烧的温度更加高了,庆小兔已经烧到三十九度二了,洗澡换衣服喝药贴退烧贴。
妈妈给庆小兔喂水,我们刚刚各自回屋,妈妈突然说:“小九屙巴巴了。”,我连忙爬起来,打开庆小兔的尿不湿,庆小兔的巴巴已经糊满了整个尿不湿。
好像我还没有睡熟,耳边响起刺耳的哭声,这一次我没有等外婆反应过来,我立即翻身下床冲到妈妈房间,妈妈正抱着庆小兔在屋里转圈,庆小兔不要命地大哭。妈妈说:“小九又烧了。”,我赶紧拿来温度计测量体温,庆小兔的体温是三十八度八。妈妈打来一盆温水,妈妈用毛巾给庆小兔浑身上下擦拭一遍,妈妈说:“给他散散热,不然他会被烧坏的。”,又给庆小兔喝了美林,给庆小兔额头贴上退烧贴。
妈妈过来接庆小兔,我说:“你明天还要上班。”,妈妈说:“你们明天白天还不是要带小九。”,我说:“我不要紧,只要小九能够早一点好就行。”,妈妈还是把小九接了过去,妈妈说:“我给他喂一点奶让他睡吧。”。晚上一次次的折腾,睡梦里也是庆小兔悲惨的呻吟声音,庆小兔脸上的痛苦表情就好像就在我的眼前。我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闭着眼睛就看见庆小兔就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