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说起这些,我只是想说,落魄时安然地去接受情意,对彼此都是一种轻松和认可。而从一个小山村里落魄归来的冬,却还带着坚硬的壳,让我感到无法抵达她的内心。既然落魄了,就落魄吧,坚强心,不必坚强地隔远情谊。送她些日常用品,她要左谢右谢,想着法儿地要还了什么所谓的‘人情’。或许这是她的处世风格,可想来总觉得淡薄了些什么,让我不得不反思,我话说得不够真诚,还是做得不真诚,有点累。
与冬相比,我在想我曾赤裸的落魄,在莲面前毫无保留的流露,她可会觉得我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可笑。一贯我行我素任性成长起来的自己,也是宁愿一波波地被心痛冲刷,也不愿示众与他人面前,去换得些同情的表情和毫无意义的安慰之词。可是我愿提着自己落魄,到莲那里去换取欢声笑语,即便独自回到黑夜,还会无能地泪流,可这并不妨碍我接受情意的真心。
想来,没有人会对落魄有何企图,所以落魄时,赤裸些,彻底些无伤大雅。有时候‘雅病’给人一种虚的感触,还是俗吧,本来就活在俗世,经着俗事,俗人就是被岁月打磨着的,俗心就是磁场,吸引或被吸引地同在一个磁场。
我心本真切,或许话语也赤裸了,不周之处就不周了,可点了我的额头笑骂我不懂人情,但不要教我世故地去面对。教不会你会嫌自己愚笨的,我学不会我却会认为自己真挚的。谁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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