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端木。端木给了她 婚礼给了她专一。可是,和端木一直生活在一起,我是不愿意的。当然,在动荡的年代,尤其是经历了幼年丧母、痛失爷爷,这个世上最亲的人的她,在和萧军的兜兜转转反反复复的爱恋后,有疼惜自己的端木,而且自己也正好爱他。我是理解的。
和骆宾基。当她问骆宾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骆宾基说”我想我可能也是爱上了女作家。”她自嘲的又是很认真的对他说:不要开玩笑了,我比你大六岁“。我想,她考虑的不只是年龄。自己都行将就木了,就不要再去牵绊一个鲜活的青年作家了。
她是作家,”她的《生死场》和《呼兰河传》成为一个时代民族精神的经典文本“(——片尾字幕);更是女人,有情有欲,敢爱敢恨,也吃醋也包容,对真爱满心渴望;也是一个母亲,在临终都惦记失去联系的女儿。她说过:”我一生最大的不幸,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这么才情的女人,难道“因为是女人”,就这么苦情?“我想回家”病危中她说——还这么的悲凉!一切都终将结束,不满三十一岁,她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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