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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苗一家真的要走了,当他们走向门口的时候,庆小兔举起手和他们一家人再见。
庆小兔回头突然看见外婆在开冰箱,外婆并没有注意到庆小兔在看她,外婆转身就往厨房走,庆小兔不愿意了,庆小兔望着外婆的方向扑过去。我对外婆说:“小九要你。”,外婆说:“哦,小九要外婆呀,外婆没有注意到小九,我们吃饭吧。”。外婆把刚刚蒸好的鸡蛋瘦肉羹端过来,因为是刚刚出锅,外婆还把碗放进一个盛了凉水的大碗里。外婆用勺子舀出一点鸡蛋羹,庆小兔马上就把嘴凑了过去,外婆说:“鸡蛋有一点烫,外婆给你吹冷一下。”,外婆用嘴一直在吹着勺子里的鸡蛋,庆小兔急的手脚乱动,外婆试了一下说:“还有一点烫。”,这一下庆小兔不愿意了,庆小兔猛地往后一仰,马上大哭起来,外婆连忙又吹了几下说:“好了。”,庆小兔直起身子,外婆这才把勺子送进庆小兔的嘴里。勺子里就那么一点,杯水车薪满足不了庆小兔饥肠辘辘,庆小兔紧接着把嘴又靠近外婆手里的碗跟前,碗里还是滚烫的鸡蛋羹,外婆还在用嘴卖力地吹,庆小兔不愿意了,庆小兔故伎重演,等外婆终于把第二勺子送到庆小兔嘴边,庆小兔已经不肯张开嘴了,外婆勉强把鸡蛋羹送进庆小兔的嘴里,庆小兔已经完全不领外婆的情了。实际上这时候庆小兔已经瞌睡万分,庆小兔趴在我身上已经像一堆烂泥。
十一点半庆小兔终于再次睡着了,这次庆小兔睡了一个小时。
午睡我起来,庆小兔要到窗户跟前,庆小兔要下地,刚刚把庆小兔放到地上,庆小兔马上就趴在地板上,庆小兔开始在地上旅行,主要是玩庆兔兔的陀螺盘和陀螺盘里的陀螺和陀螺发射器。当庆小兔一副哭相看着我的时候,我发现庆小兔的衣服湿了,玻璃地板上没有留下一点尿痕。